他想了想,神情突然一僵,難以置信的看著墨肆年:“我草,你該不會是喜歡上白錦瑟了吧!”
墨肆年表情微僵,靠在沙發上不說話。
景向東自言自語:“不是吧,你還真喜歡上白錦瑟了,雖然她打架好,打台球好,還有才華,長得還跟個天仙似的,但是……我以為你倆就是半路夫妻,一起過河,過了橋就散夥的那種啊!”
墨肆年冷著臉,一言不發。
景向東湊過去,盯著墨肆年的臉,左看看右看看,就像是在看什麼稀世珍寶一般。
他忍不住搖了搖頭,神情複雜:“不是吧,你這還真是喜歡上她了,你跟我詢問情感問題,就是為了追她?不行不行,這簡直是千年難遇,這麼有曆史紀念意義的一刻,我一定得記下來!”
墨肆年看著他貧的快突破天際了,忍不住涼涼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能回答問題麼!”
景向東訕笑,然後清了清嗓子:“好吧,我也就不賣關子了,我們好歹勝似親兄弟,我也不會對你藏著掖著,這要追一個女人啊,其實挺俗氣的!”
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著他,依舊不開口。
景向東繼續賣瓜:“女人都是感性動物,不同的人,肯定有不同的追法,但是,她們也是有共性的,喜歡浪漫,更喜歡堅持不懈對她們好的愛人!”
墨肆年微微蹙眉,直戳問題核心,諷刺道:“你堅持不懈對一個女人好過嗎?你的話有實驗依據嗎?”
景向東頓時乾笑:“你彆拆台啊,算了算了,我直接說吧,要追白錦瑟,就接送他上下班,送花,送禮物,一起約會吃飯,堅持不懈,每天記得給點小浪忙,時間久了,自然而然就追到手了,到手之後,然後就該……”
景向東說著,擠眉弄眼的看著墨肆年,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。
墨肆年滿臉看不懂的表情,皺眉:“然後就什麼?”
景向東尷尬的咳嗽了兩聲:“然後自然就該做兩個人該做的事兒了啊!這還用問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