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見墨肆年不說話,有點著急,開始叨叨:“我真覺得這主意不錯,喝醉做什麼,她想怪你也沒立場啊,那是醉酒的你做的,又不是你做的,她最多就是讓你以後彆喝醉了,隻不過,你可彆假裝醉酒,要知道,一般人這方麵,演技都不過關,分分鐘就被拆穿了!”
墨肆年神色明滅不定,聽到這話,他看了一眼景向東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真喝醉?”
“嗯哼!”景向東傲嬌的應了一聲。
墨肆年皺眉:“萬一斷片呢?”
景向東盯著他看了幾眼,似乎在想什麼事情:“我記得……以前你似乎喝醉了,也不會忘記發生過得事情吧!萬一這種事兒應該也不存在!”
他見墨肆年不反駁,忍不住慫恿:“試試唄,萬一行呢,還能拉近你們倆的關係,借酒耍個無賴啥的!”
墨肆年拿著酒杯轉了一圈,放在桌上,站了起來。
剪裁得體的襯衣,塞進西裝褲裡,勾出他性感結實的腰線。
他神情慵懶的解了一顆襯衣扣子,隨手拿起外套:“先這樣吧,我去接人!”
五一酒店,宴會大廳。
淩若煙再次挑釁白錦瑟,失了麵子,氣的牙疼。
她剛想出一個損招兒,打算找回場子。
結果這時,謝玨和秦無端兩人從外麵走進來。
淩若煙看到秦無端,下意識的神色一慌,立馬起身:“你們先玩吧,我還有點事兒!”
淩若煙說完,就立馬溜了,她可不想讓秦無端再給自己難堪。
秦無端這次回來,依舊坐在白錦瑟身邊。
隻不過,他從始至終,也沒主動跟白錦瑟說過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