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神情複雜的看著他:“那你……好好戒,千萬要堅持下來!”
楚盛點了點頭。
白錦瑟跟楚盛沒說多久話,就離開醫院回家了。
同一時間。
老地方酒吧,至尊專用包廂。
墨肆年懶懶的靠在沙發上,手裡夾著一根煙,抽了一口,煙霧繚繞的模糊了他那張英俊的臉。
景向東挑眉:“你不是把煙戒了麼,怎麼一天沒見,又開始抽了?”
彆人不清楚,景向東可知道,墨肆年煙戒了很久了,早就沒癮了。
墨肆年表情陰鬱,看起來有些頹廢:“當初戒煙,是覺得這世上,沒有什麼是我戒不了的東西,可現在才發現,是我太狂妄自大了!”
墨肆年的神情有些自嘲。
景向東眸子一閃:“什麼意思?”
他心道,這情況貌似有點嚴重啊!
墨肆年懶懶的抬眸看了一眼景向東,直白的解釋:“等我發現自己對白錦瑟的感情時,就戒不掉了!”
想到昨晚自己前所未有的憤怒,就因為他沒有跟自己去吃飯,反而救了楚盛。
圈子當時傳的沸沸揚揚,墨肆年當時說不清楚什麼滋味。
憤怒,擔心,他所有的情緒似乎都到了頂點,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。
他害怕自己再看見白錦瑟,又控製不住情緒,一天都躲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