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色一變,渾身緊繃,家裡有人!
“誰?給老子滾出來!”單磊想如同驚弓之鳥一般,又驚又怒,憤怒的大吼出聲,似乎要把這一天壓抑的憤怒,全都發泄出來。
陽台那邊的門被打開,一個挺拔的身影,緩緩從陽台走過來。
單磊的瞳孔瞬間微縮,額頭的那道疤痕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:“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
他的話剛說完,突然後頸一麻,直接失去知覺。
單磊再次醒來的時候,是被凍醒的。
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個大褲衩,手腳被綁著,被海風吹的冷颼颼的。
他這才注意到,自己在甲板上。
單磊吃力的把貼著甲板的臉扭過去,一眼就看見站在甲板上的墨肆年。
單磊神色難看,心裡慌亂:“墨肆年,你他媽到底想乾什麼?”
墨肆年不緊不慢的轉身,他手裡拿著一杯紅酒,神色冷漠的看著單磊:“你說呢?”
單磊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慌亂:“墨肆年,我告訴你,你這是犯法的,我可以告你的!”
墨肆年不以為然,走過去在甲板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,喝了一口酒,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單磊:“是嗎? 那你去告吧!”
海風呼呼的吹,單磊驚疑不定的看著墨肆年:“你會這麼好心?”
墨肆年諷刺的看了他一眼,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:“我好不好心,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?隻不過,我可得提醒你,證據不足,告不倒我,那你後半輩子,可就得折在裡麵兒了!”
單磊頓時神色大變:“墨肆年,你卑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