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神情緊繃,語氣有些冷淡:“墨先生,你想多了,我並不是瞞著你,我隻是不想讓你誤會,所以才說了謊?”
墨肆年的語氣不依不饒:“為什麼會讓我誤會,除非你們不清不楚!”
白錦瑟臉色變得難看,她直視著墨肆年:“墨先生,你憑什麼這麼說我,我捫心自問,我對你問心無愧,沒有做過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,請你不要亂給我扣帽子!”
墨肆年神色淡淡的看著她,突然自嘲的嗤笑了一聲:“我亂給你扣帽子?你跟彆的男人吃情侶套餐?這也是我亂給你扣帽子?你敢說這不是事實?”
白錦瑟被氣的不輕,她直視著墨肆年,不退不讓:“墨先生,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,那你就去調監控啊!”
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著白錦瑟,她以為自己沒想過麼!
隻不過,他臨時打住了而已,他為了一個跟彆的男人吃飯,都要瞞著自己的女人,這麼大費周章的查監控,到底想查出個什麼東西!
白錦瑟見墨肆年不說話,似乎是認準了自己滿嘴謊話,跟他協議婚姻,還跟彆的男人曖昧不清似的。
墨肆年可以誤會她,可是,她張了嘴,她不容許彆人這麼誤會,甚至誣陷自己。
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倔強,冷笑著看向墨肆年:“是,學長是要了情侶套餐,這是事實,可是,你不知道的是,他說餓了,要吃雙份,我還點了一份單人套餐,難道這也不行嗎?”
墨肆年大抵是怎麼樣都沒想到這種神轉折,他的表情一時間有些錯愕。
白錦瑟語氣很衝:“我不知道誰在你麵前說三道四,讓你這麼說我,但是,我得告訴你,我白錦瑟,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,反倒是你自己,你跟季柔不清不楚,緋聞滿天飛,我說過什麼了嗎?”
“你憑什麼這麼汙蔑我?我們的確是領證了,我也應該跟其他異性保持距離,這個我沒意見,可這個證書,約束的不光是我一個人吧,墨肆年,泥人也是有血性的,你彆欺人太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