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不過就是一個珠寶設計師,她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自己?
隻不過,墨肆年聽到白錦瑟的話,心情倒是好了很多。
他挑眉看了一眼曾偉,聲音還帶著些許笑意:“聽到了嗎?以後少胡說八道!”
曾偉神色僵硬,尷尬的笑了一聲:“謹遵墨總教誨,以後一定注意!”
墨肆年帶著白錦瑟走了,曾偉的臉色還有些陰沉。
晚宴結束,墨肆年開車,跟白錦瑟回家。
一路上,白錦瑟都沒說話。
回到北苑一號,她換了鞋就打算上樓。
墨肆年挑了挑眉,這是還在生氣?
白錦瑟走到樓梯口,就被他喊住了:“白錦瑟!”
白錦瑟轉身看了他一眼:“怎麼了?墨先生!”
她這會還穿著晚宴上的禮服,在柔和的燈光下,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,沾染上了人間煙火。
墨肆年忍不住走過去,在她麵前站定:“你還在生氣?”
白錦瑟抿唇:“沒有!”
墨肆年挑眉:“沒有怎麼不理我?”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:“我不生氣,就要理你嗎?墨先生,這是何道理?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你這語氣還有點小衝,你說不生氣,我怎麼就不相信呢!”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,其實也沒那麼生氣了:“你愛信不信!”
她說完,就要上樓。
墨肆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。
白錦瑟轉身,皺眉看著他:“你還有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