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炎聲音嚴肅認真:“好的,我馬上就去查!”
墨肆年掛了電話,睨了一邊的季柔一眼:“季柔,我再警告你一次,如果不想被封殺,以後離我遠點!”
季柔嘴唇微微顫了顫,憋出一句:“我知道了,剛才,謝謝墨先生!”
墨肆年一個眼神都沒給她,所有人都以為剛才的事情是意外。
墨肆年的車來了,他直接驅車離開。
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,白錦瑟正坐在沙發上,客廳隻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。
小白安靜的窩在她身邊,似乎是感覺到主人心情不好,它今天格外的安靜聽話。
墨肆年換鞋,脫了外套,伸手扯了扯領帶,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坐在客廳裡乾嘛呢?”
他說著,笑著走過去坐下來。
他還在沉浸在自己和白錦瑟之間,細微的情感變化裡,一點也沒察覺到白錦瑟的不對勁兒。
隻不過,他剛坐下來,白錦瑟就皺眉看他:“你喝酒了?”
墨肆年喝了酒的聲音性感沙啞:“喝了一點,都達不到酒駕的程度!”
白錦瑟眉頭皺的更厲害:“你還抽煙了?”
墨肆年笑了:“嗯,抽的不多!”
他以為,白錦瑟這是在關心自己,所以,心情格外好。
白錦瑟盯著他的俊臉,想到這個人,一邊跟季柔曖昧不清,還一邊騙著自己。
她的神色無比複雜:“你不是已經戒煙了嗎?”
其實,墨肆年根本沒必要騙她,畢竟,她根本沒有資格管他,不是麼!
墨肆年壓根不知道,白錦瑟心裡這些想法。
他輕笑道:“我突然就覺得,戒煙沒意思,我找到了比戒煙更有意義的事情!”
白錦瑟心裡冷笑了一聲,更有意義的事情,腳踩兩隻船,還能不翻船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