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才差點就氣的口不擇言,最後到底是生生忍住了。
以前那些信口拈來,拿結婚協議說事的話,他發現,自己再也說不出來。
好像他真的那樣說了,按照白錦瑟要強自尊的性子,肯定要跟他針鋒相對,到最後,兩敗俱傷。
這要換做以前,他怎麼可能顧忌這些。
白錦瑟不讓他碰,他就偏要碰,不僅要碰,還得要她清楚,夫妻義務是她的任務,她就算是惡心也得忍著。
可是現在,他完全做不到了,他居然害怕白錦瑟傷心。
老地方酒吧,至尊包廂。
景向東一臉幽怨:“我都洗完澡要睡覺了,你非得把我從床上挖起來,來跟你喝酒!”
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:“不願意就滾!”
景向東無奈的搖搖頭:“說吧,你這是怎麼了?誰招惹你了?”
其實,景向東就是這麼一問,不用想也是白錦瑟。
他現在都想不出,還有誰敢這麼惹墨肆年這尊大佛生氣了。
墨肆年看了一眼景向東,到底是沒忍住:“你知道嗎?她居然說我惡心,我真是沒見過比她還不知好歹的女人!”
景向東樂得不行,直接笑出聲:“嘖,這怎麼說呢,有一句話說得好,男人就是賤,越是容易得到的,就越是不珍惜,白錦瑟這麼不把你當回事,說生氣就生氣,你反倒是上趕著!”
墨肆年涼涼的看著他:“景向東,你說誰賤呢?”
景向東臉色一變,立馬指著他自己:“我賤,我賤,小名賤賤!”
他可不想在墨肆年氣頭上,跟他懟上,不然,兩個人少不了互毆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