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有些煩躁,還是把之前跟季柔那個協議,跟景向東說了。
景向東無語的看著他:“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?剛剛讓她澄清,就把公司代言給她,這不就是擺明了讓人多想嗎?我看你這下更解釋不清楚了!”
墨肆年聽他這麼說,忍不住皺了皺眉,心裡更煩躁了:“我當時根本沒想這一茬!”
景向東搖了搖頭:“嘖,說實話,你在感情上特彆像個智障,還不如我呢!”
墨肆年冷著臉看了他一眼:“你說誰呢?”
景向東立馬乾笑了一聲,指著自己:“說我,說的就是我,簡直太智障了!”
墨肆年神色冷豔,懶得給他一個眼神。
景向東湊過去,嬉皮笑臉的:“說句實話,接下來,你打算怎麼辦?就這麼不溫不火的住在外麵?”
墨肆年眸子沉了沉:“回北苑一號住,哪裡是我家,我為什麼不能回!”
景向東笑了:“你能這樣想就好了,那季柔的事情呢?不打算管了?”
墨肆年想了想:“那就把她的代言拿掉!”
景向東無語的看著他,這個想法相當智障好嗎!
隻不過,這話他可不能吐槽,否則,墨肆年把他錘成肉餅。
他真心實意的幫墨肆年分析:“你不覺得,這樣做像是做賊心虛嗎?”
墨肆年愣住了,還真是。
他煩躁的扯開領帶:“感覺怎麼做都是錯!”
景向東樂嗬嗬的:“可不是嘛,感情就是這麼個奇妙的東西,像我啊,最近一直想去找林夕,她見了我就躲,搞得我像是瘟疫一樣,好心塞!”
墨肆年斜睨了他一眼,懶得搭理。
周一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