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吻得很凶,整個人像是要吃了白錦瑟一樣。
一吻結束,白錦瑟呼吸有點不穩,她瞪著墨肆年不說話。
她的嘴角都被咬破了,她心裡暗罵,這人是狗嗎?怎麼能咬人呢?
墨肆年看著她水光瀲灩的眸子,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小臉:“你說的,我做什麼,你都不會拒絕我的,以後你要是再敢說我不喜歡的話,我就親到你閉嘴為止!”
白錦瑟氣結,這人怎麼能這麼霸道呢?
墨肆年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一般,直接開口:“彆這麼盯著我,我就是這麼霸道!”
白錦瑟瞳孔微縮,這人是有讀心術嗎?
墨肆年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,聲音低低的:“以後……你乖一點!”
白錦瑟抿唇不說話,墨肆年低眸看著她:“早點休息吧,彆生氣,生氣老的快!”
白錦瑟瞪他,你才老的快!
自說自話,簡直……有病!
白錦瑟目光凶巴巴的,像極了發怒的小白:“你神經病吧,你要是沒錢去醫院,我出錢帶你去最好的精神病醫院!”
墨肆年無視她的言語挑釁。
他看著白錦瑟勾了勾唇:“我的確有病,但不是神經病……”
而是相思病!
當然,他也沒說剩下的話,反而留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給白錦瑟。
然後,他就轉身離開了。
白錦瑟狠狠地皺了皺眉,一臉懵逼,他這又是哪一出啊?
想到他今晚反常的舉動,剛才似有溫柔的目光,白錦瑟眸子微微閃爍,他……這是有點喜歡自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