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:“我安排人去調查,不會讓她有機會出手的!”
景向東鬆了口氣,隻不過,還是忍不住吐槽:“我這真是個勞心勞力的命,不拿你一分錢,還要操老媽子的心!”
墨肆年看著景向東,眼底閃過一絲笑意,在白錦瑟那裡收到的冷遇,也有所緩和。
他想到白錦瑟說晚上陪林夕的事情,神色幽幽的看著景向東,語氣帶著幾分調侃:“你不打算趁著這個機會,好好在林夕麵前秀一把存在感?”
景向東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:“什麼叫秀存在感,我那是照顧病人,好不好!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,不以為然:“是嗎?你的照顧隻包括白天?”
景向東終於聽出墨肆年這話裡的不對勁來,他皺眉看向墨肆年:“說吧,你這彎彎腸子,到底在想什麼?”
墨肆年看他猜的費勁兒,也沒為難他:“白錦瑟說晚上要在醫院陪床,你這追人也太不儘職儘責了吧,人家都生病了,你也不知道晚上留下來照顧病人!”
景向東頓時恍然大悟,他就說墨肆年這廝黑心黑肺的,什麼時候,關心起他的感情問題來了。
他勾了勾唇,故意找茬:“你之前不是說,林夕是白錦瑟閨蜜,不是我能碰的嗎?”
墨肆年扭過頭,斜睨了他一眼:“現在準了!”
景向東頓時樂了:“你這出爾反爾的可真夠快的啊,我算是發現了,隻要是跟白錦瑟有關的事兒,你他丫的就沒什麼節操!”
墨肆年蹙眉:“注意言辭,還有,要追林夕,就得對人負責,彆最後玩玩一走了之,到時候,白錦瑟要為林夕出頭,我是不會站在你這邊的!”
景向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:“重色輕友的家夥!你放心吧,我對林夕,跟之前那些可不一樣,我是真的動了心,你不懂!”
墨肆年嗤笑了一聲,沒說話。
景向東氣的瞪他:“你還有臉笑我,有異性沒人性,我算是看透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