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趕緊笑著開口:“肆年,你坐在這裡,能看著自家老婆喝酒嗎?這可就說不過去了!”
他這個台階給的夠意思了吧,既不會讓墨肆年主動幫白錦瑟,又不會讓白錦瑟喝酒,還能達到目的,可謂兩全其美。
墨肆年抿了抿唇,一言不發,直接端起白錦瑟麵前的酒杯。
白錦瑟剛要阻止,他已經開始喝了。
白錦瑟咬了咬嘴唇,最終還是沒吭聲。
景向東達到目的,笑的像是一隻狐狸。
接下來的幾局地主,大家都又喊,白錦瑟和景向東又硬又輸,墨肆年是一局也沒贏過。
白錦瑟忍不住皺眉,這是牌技實在太菜,還是他心不在焉,又或者……他是故意的?
墨肆年喝的有點多,白錦瑟都看不下去了。
在墨肆年再次喝完三杯酒之後,她忍不住開口:“算了,不玩了,時間不早了,我要回去了!”
景向東看墨肆年喝了這麼多,眼神似乎還很清明。
他沒達到目的,怎麼可能輕易罷休:“彆啊,現在還早呢,這才幾點,你就要回去了!”
白錦瑟抿唇:“之前我簽約了一期做珠寶設計的節目,明天開始錄,我得早點睡!”
景向東還真沒想到這一茬,他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。
墨肆年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,直接站起來,麵無表情的開口:“我喝了酒,不能開車,我坐你的車!”
他直勾勾的看著白錦瑟,好像之前兩個人的冷戰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