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從沙發上站起來,直直的看著他。
結果,墨肆年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,麵無表情,目不斜視的向著樓梯口走去。
白錦瑟沒忍住,直接開口:“墨先生,我們能談一談嗎?”
墨肆年轉身,神情冷漠的看著白錦瑟:“我們有什麼好談的?”
白錦瑟一哽,想到自己之前在電話裡語氣不好,墨肆年生氣也是應該的。
她便壓著性子,開口道:“我想跟你談談今晚的事情!”
墨肆年冷峻的臉上,突然扯出一抹極度複雜諷刺的笑容:“談什麼?談你跟你的學長吃飯吃的賓主儘歡?”
白錦瑟臉色一變:“墨先生,我是認真的要跟你談談,你能彆這麼陰陽怪氣的,行嗎?我之所以沒有跟你回家,是因為我……”
墨肆年毫不客氣的直接打斷了白錦瑟的話,語氣嘲弄:“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人,要一起吃飯,對吧,你不用告訴我了,我已經知道了!反正有你沒你也一樣!”
白錦瑟聽到最後一句話,臉色一變,神色慘白:“你說什麼?”
墨肆年目光隱晦不清,語氣很不客氣:“我說的不夠清楚嗎?還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?我爸媽從來都沒有見過你,你自己覺得,你去不去我家,重要嗎?還是說,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!”
白錦瑟臉色難看到極點,她睜大眼睛,難以置信的看著墨肆年:“所以,你就是這樣想的?”
墨肆年的表情淡漠:“不然呢?你該不會以為,你不去我家,我家連晚飯都吃不了了吧!”
白錦瑟臉上青白交錯:“墨肆年,你混蛋!”
墨肆年輕嗤了一聲,抬步走到白錦瑟麵前,眼睛危險的眯了眯,神色森冷,咬字格外清晰:“白錦瑟,罵我之前,最好想想清楚,是誰當初非要跟我這個混蛋領證的!”
墨肆年一靠近,白錦瑟就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酒味,夾雜著濃烈的煙味,還有淡淡的薄荷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