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用說嘛,孤男寡女的,不用想都知道,而且,那個死了的女員工肯定是知道上司來做什麼,才會想到去冒名頂替的啊,隻是沒想到,把自己搭進去了!”
……
楚盛看到那些曖昧的,奚落輕視的目光,氣的一張臉邪氣更盛。
他大步走過去,直接把白錦瑟擋在身後,臉色鐵青,提高聲音:“這裡死了人,也不要求大家良心大發,有同情心了,但請收起你們的八卦心理,管好你們的嘴,不要在這裡隨便信口開河,說話是要負責任的,你們對我朋友的每一句汙蔑,我都能請律師上訴!”
楚盛一說請律師,那些房客立馬就慫了,隻是時不時地看向白錦瑟,也不亂說了。
墨肆年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,他剛才在想,這件事究竟是什麼人做的,就注意到那些房客的胡說八道,他正要發飆,卻沒想到,楚盛搶在了自己麵前。
這種時候,有人維護白錦瑟,他是高興的,可是,這個人換成楚盛,他心裡就有些吃味了。
他目光冷厲陰沉的看了一眼楚盛。
楚盛把白錦瑟擋的更嚴實了,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墨肆年,輕哼了一聲。
白錦瑟低著頭,站在楚盛身後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這幅畫麵在墨肆年眼裡,赫然變成白錦瑟把楚盛當成避風港的意思。
他臉色難看的沉著臉,胸口微微起伏。
這時,有人一個勁的往房間門口擠。
酒店的負責人抱歉的看著眾人,聲音卻不容置疑:“現在現場不能進去,我們已經報了警,警方不允許現場被破壞,大家應該儘到自己公民的義務,不要隨便添亂!”
眾人聽到這話,知道警察待會要來,也不亂擠了,隻是好奇的張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