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回到北苑一號,墨肆年忍無可忍,在她換完鞋,再次看過來的時候,沒好氣的開口:“你彆看我的手了,殘廢不了!”
白錦瑟被抓了個現行,神色有些窘迫,隻不過,還帶著紅紅的兔子眼,這副模樣,倒像是被人欺負哭了一般。
墨肆年立馬在心裡舉白旗投降,他努力好聲好氣:“你真的不用擔心了,我沒事的!”
白錦瑟盯著他受傷纏著的白紗布,神色難過,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哽咽起來:“怎麼可能沒事,你空手接白刃,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啊!我知道,肯定很疼的!”
墨肆年算是看出來了,他今晚救了白錦瑟,雖然讓白錦瑟難過的要死,可是,她也願意敞開心扉的關心自己了。
他眸子閃了閃,微微舒了口氣:“其實,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,我就不疼了!”
白錦瑟當然知道,他隻是想讓自己答應他一件事,所謂的答應一件事兒手就不疼,壓根就是瞎話,怎麼可能呢!
她問:“什麼事兒?”
墨肆年舊事重提,聲音沉沉,神色格外認真:“以後離楚盛遠點!”
白錦瑟的臉色微變,蹙眉看著墨肆年。
墨肆年是她的救命恩人,但楚盛何嘗不是。
區彆就在於,一個為救她染毒,一個為救她受傷,一個是朋友,一個是喜歡的人。
可是,這要怎麼取舍。
墨肆年靜靜地看著她,一言不發,這讓白錦瑟頓時有些無措:“墨肆年,楚盛他救過我!”
墨肆年隻是今天吃了太多的粗,都快忘記這一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