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墨肆年醒來的時候,發現白錦瑟蜷坐在沙發上,閉著眼睛靠著沙發靠背,手裡還拿著電子溫度計。
這一刻,墨肆年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,他盯著白錦瑟,神色複雜又溫柔。
白錦瑟一睜開眼睛,就看見墨肆年在看她。
她神色有一刻的不自然:“你盯著我乾什麼?”
墨肆年猛地扭頭看窗外,神色有些彆扭慌亂:“你想多了,我隻是在想,你怎麼睡在那裡了!”
白錦瑟站起來,伸了伸腰,隻覺得脖子疼的厲害:“我本來是想回去睡的,最後一次給你測了體溫,還有37.8,我本來想著,等再測一次,再低一點就回房間,誰知道,這一睡,居然直接睡過去了!”
墨肆年看見白錦瑟的臉上,帶著些許倦意,心裡有些不是滋味:“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,我就是發燒而已,就算是真的生病了,將養幾天就行,你不用這麼費心費力的照看!”
白錦瑟皺了皺眉,不明白墨肆年為什麼要這麼說,神情有些不讚同:“那怎麼可以,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!”
墨肆年眉心蹙了蹙,眼神有些沉:“白錦瑟,你要是因為我為你受傷,才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我,那大可不必了!”
墨肆年說完,直接冷著臉下床,打開門進了衛生間,把白錦瑟擋在外麵。
白錦瑟一臉懵逼的聽著浴室的水聲,有些茫然,她又做錯什麼了嗎?
男人的心思,真的好難猜啊!
雖然墨肆年似乎恨不待見她,但想到墨肆年的傷口不能碰水,白錦瑟還是認命的站在浴室門口叮囑:“傷口彆碰水,會感染的!”
白錦瑟的聲音很大,墨肆年應該聽到了。
結果,他也沒有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