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諷刺的輕嗤了一聲:“白錦瑟,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,你這麼會裝無辜呢?什麼?什麼你不知道嗎?你把彆的男人送你的花帶回家,你這是膈應誰呢?”
白錦瑟雖然知道墨肆年心裡有氣,可是,想到被他這麼誤會,她還是又氣又無語。
她盯著墨肆年看了兩眼,直接走過去,將白色的風信子扔在桌上:“你想多了,我吃完飯回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花店,給你房間買了一束花而已,你愛要不要!”
白錦瑟說完,就拿著自己的向日葵上樓了。
等墨肆年回過神來,白錦瑟已經上了樓梯。
墨肆年呆滯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風信子,又扭頭看了一眼白錦瑟的背影,有些難以置信。
這是……白錦瑟送給自己的花?
震驚過後,他盯著白錦瑟送給他的白色風信子看了兩眼。
他突然將手裡的煙摁滅在桌子上,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手,往身上噴了點香水,仔細聞了聞,直到聞不到煙味,他這才快速的出去,去拿白錦瑟送給他的花。
盯著桌子上的白錦瑟風信子,他眼底的冷漠和暴躁早已不知所蹤,他目光柔和的盯著那束花,感覺花束上的每個花骨朵,都顯得那麼可愛。
他把花拿起來,笑的有點傻,今天是七夕,白錦瑟居然送他花。
雖然她出去跟楚盛吃飯了,可是,看在她送自己花的份上,他就大發慈悲的原諒她一次。
墨肆年眼底的笑意忍不住,他聞了聞花上淡淡的香味,又聞了聞袖子,幸虧剛才洗了手,沒把煙味沾到花上。
他滿臉笑意的拿著花朵上樓。
結果,到了房間,他後知後覺的發現,他房間裡沒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