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白錦瑟氣呼呼的板著小臉,說的認真。
墨肆年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樣:“沒辦法,山不來就我,我隻能去就山了,誰讓我家寶寶占著老板娘的名頭,卻不願意使用特權呢?”
墨肆年說著,捏起白錦瑟的一縷頭發,玩的不亦樂乎:“隻不過,你剛才說的也對,人一旦捷徑走慣了,就很難再腳踏實地的做事兒,我家寶寶這麼公平正直,真是令我欣慰,隻是,我們家有你一個這樣做就夠了,我嘛,就不講究什麼公平公正了,隨心所欲就行了!”
墨肆年說著,就湊上前,在白錦瑟的嘴上親了親。
白錦瑟無語的看著他:“你確定你這不是在為自己的無賴找借口?”
墨肆年低笑出聲,白錦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胸腔震動。
他笑著說:“沒辦法,在你麵前,不無賴點,你給我親,我能怎麼辦呢?你說呢,寶寶!”
白錦瑟紅著臉,無語的癟癟嘴:“你先起開,讓我坐起來,好嗎?”
她發現,墨肆年就像是一條大藏獒,看見她就喜歡撲上來,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爪子下麵。
墨肆年看著她精致的眉眼,伸手描繪了片刻,聽話的起身,將人鬆開。
他儘管很想把白錦瑟一直圈在自己身邊,可是,他知道,這也隻能想想而已,壓根不現實,否則,白錦瑟肯定要炸毛。
而且,現在是午飯時間,他也不能胡來。
墨肆年將人鬆開,白錦瑟立馬坐起來,重新拆了一雙一次性筷子,繼續吃飯。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吃飯,目光舍不得從她臉上移開。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:“你趕緊吃飯啊,傻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