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還沒明白墨肆年是什麼意思,就看見,墨肆年突然轉到床的另一邊,掀起被子,直接把她卷吧卷吧,卷成一個蠶蛹了。
墨肆年看著她露出一個腦袋,一臉懵逼的可愛模樣,忍不住單膝跪在床邊,彎腰親了親白錦瑟的嘴唇:“這樣,你捏緊被子,關鍵時刻提醒我,就不怕我亂來了!”
白錦瑟眼睛有點紅紅的,她怎麼也沒想到,墨肆年是這個意思。
她抿唇:“你就這樣跪在床邊嗎?”
墨肆年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:“沒這個打算!”
他說罷,脫了鞋子上來,隔著被子將白錦瑟緊緊抱住。
白錦瑟有點傻傻的看著他:“你不打算洗澡了嗎?”
墨肆年將人往自己懷裡挪了挪,搖頭:“暫且沒這個打算了,我有點累,我們睡會!”
白錦瑟懵逼的點了點頭。
她沒想到,自己就這樣被墨肆年抱著,居然不知不覺睡過去了。
墨肆年看著懷裡乖巧的小女人,隻覺得心臟被充斥的滿滿的,隻想就這樣抱著她,直到天荒地老。
……
同一時間,在距離銘城不遠的一處偏遠山村裡,季柔的母親,魏蘭蘭接到一個陌生電話。
“您好,請問您是季蕭的母親嗎?”
魏蘭蘭連忙點頭:“是,你是誰啊?”
“是這樣的,您兒子剛才撞人了,被撞的人現在傷的非常嚴重,目前不打算私了,現在要告他,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,季蕭不僅要吃官司,以後估計還要坐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