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忍著疼,猛地跳起來。
他對著對方的背影,就是猛地一腳,那男人直接向著地上趴下去。
這時,周圍的人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,保安更是衝過來。
看到地麵被腐蝕成白色,眾人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墨肆年聲音似乎都在微顫,他用最大的毅力忍著疼:“大家幫忙把他控製起來,他剛才要用濃硫酸傷人,我身上被濃硫酸濺到了一些,我先去醫院,待會警方就會過來!”
墨肆年說完,轉身就去看白錦瑟。
白錦瑟已經白著臉,從地上站起來。
她跟旁邊的人借了一瓶礦泉水,快速的走向墨肆年,紅著眼給他衝洗剛才被濃硫酸濺到的地方。
剛才的事情,她根本不敢去想,仿佛一想都讓人後背發涼。
如果不是墨肆年,她肯定會被毀容。
墨肆年看她眼睛紅的像小白兔一樣,儘力溫柔的開口:“彆傷心,不疼的!”
結果,他的話一說出來,白錦瑟的眼淚瞬間流下來:“怎麼會不疼!都腐蝕成什麼樣子了,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!” 白錦瑟說完,拉著墨肆年就向著車走去。
墨肆年看被保安控製起來的男子,麵目猙獰,惡狠狠地瞪著他們。
他將白錦瑟護在另一側,快速的向著車子走去。
隻不過,到了車旁,他的手剛要收回來的時候,突然發現,白錦瑟的脖子有血。
他的眸子一沉,難以置信的盯著白錦瑟的後腦勺,手顫抖著摸上去,居然摸到了血。
墨肆年心裡一下子慌了,他似乎都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