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俊臉瞬間黑了:“誰?”
楚盛打開門,看都沒看墨肆年,神色緊繃的看向病床上的白錦瑟:“白妹妹,你沒事吧!”
白錦瑟笑了笑,微微搖頭:“我沒事,倒是你,怎麼也來了!”
楚盛怔了怔,見白錦瑟的確沒什麼大礙,玩世不恭的翹著腿,坐在病房的沙發上:“什麼叫我也來了,還有誰來過?”
白錦瑟抿唇:“都是我朋友!”
楚盛一臉幽怨:“哦,我倒是忘了,白妹妹朋友向來比較多!”
白錦瑟聽到他這話,哭笑不得:“我都出了這種事了,你還打趣我!”
楚盛聽到這話,正經了幾分,他看了一眼墨肆年:“墨二,你查清楚了嗎?那瘋子乾嘛給白妹妹潑硫酸啊!多危險呐!”
墨肆年沉著臉:“查沒查清楚都跟你沒關係,錦瑟現在需要休息,你可以走了嗎?”
楚盛非常確定,如果不是白錦瑟在的話,墨肆年肯定會說,你現在可以滾了嗎?
他不以為然的嗤笑了一聲,語氣帶著隱隱的威脅:“我就怕啊,某些人查清楚了,卻不願意告訴白妹妹啊,像之前那個電……”
墨肆年的臉色瞬間變了,厲聲道:“楚盛,你自己出去,還是我請你出去!”
楚盛看墨肆年冷著臉,神情陰翳的可怕,聳了聳肩:“算了,看白妹妹也沒事兒,我就先走了!”
楚盛說罷,看向白錦瑟:“白妹妹,看墨二這麼不歡迎我,我也不自找沒趣了,先走了,等他什麼時候不在病房了,我再來看你!”
白錦瑟知道,楚盛向來就是這種混不吝的性子,誰也不怕。
她笑著點了點頭。
墨肆年黑著臉,目送楚盛離開,他走過去,坐在病床邊,皺著眉頭看著白錦瑟:“以後離楚盛遠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