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說完,把玻璃瓶扔在地上,破碎的聲音響起,滿地的玻璃渣,還有黑炭一般的男人。
墨肆年上了樓,仔細的洗了洗手,換了一身衣服,這才下樓。
趙炎等在客廳裡,墨肆年看了他一眼:“讓醫生給他救命,如果能救活,扔到非洲去!”
趙炎點了點頭:“我這就去辦!”
墨肆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墨肆年回到北苑一號的時候,看到白錦瑟沒有好好躺在床上,而是坐在沙發上擼貓。
她揉著小白後頸的一塊皮毛,自言自語的跟它聊天。
聽到開門聲,白錦瑟抬頭,一眼就看見墨肆年走過來。
白錦瑟笑了笑,故意跟小白說:“小白啊小白,有些人呢,醋勁兒可真大,彆人喊我小白都不行,隻不過,我估計,也有可能是他嫌棄這名字,跟你的一模一樣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臉上的冰冷儘數消失,化作一抹溫柔淺淡的笑意。
他笑著走過來,伸手捏了捏白錦瑟白皙的後頸:“嗯,沒辦法,我醋勁就是這麼大!”
白錦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,笑著扭頭看了他一眼,低頭對小白說:“小白小白,你瞧,某些人承認了!”
墨肆年輕笑起來:“你跟它說這麼多,它能聽懂嗎?”
白錦瑟癟癟嘴:“你又不是它,你怎麼知道它聽不懂!”
墨肆年一哽,他倒是忘記了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這種詭辯。
他笑了笑,坐在白錦瑟旁邊,忍不住捏捏她的後頸,又捏捏她的耳朵,看看她的傷口。
白錦瑟有點癢癢:“你乾嘛呢!”
墨肆年低聲道:“你彆動,你玩貓,我玩你!”
白錦瑟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。
墨肆年看到她頃刻間泛紅的耳尖,眼底帶著笑,愛不釋手的捏了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