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目光一撇,定格在雜誌封麵的圖麵上。
看清楚墨肆年那張臉,白錦瑟有些囧,一時間,不知道怎麼跟於成解釋這個。
她抿了抿唇:“認識的!”
於成頓時笑出聲:“我就知道你認識!我以後的夢想就是,跟墨肆年一樣,成為珠寶界的大佬!”
白錦瑟笑的有些彆扭:“隻要努力,會的!”
於成好奇的看著白錦瑟,滿臉打探的表情:“那妹夫跟墨總相比,怎麼樣?”
白錦瑟一時間,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。
她怕現在說了,會讓於成尷尬,心想著,等待會剩下她跟於豐的時候,私下跟於豐說墨肆年的身份,到時候,舅舅自然會告訴表哥的。
想到這裡,她開口道:“差不多吧!”
於成的眼睛更亮了:“那應該在銘城的珠寶圈,都叫的上名號吧,妹夫是誰啊?你要是真能找墨肆年這種,那我們家也要跟著發家了啊!”
聽到於成這種毫無顧忌的好,於豐的臉一下子沉下來:“於成,胡說八道什麼呢,去端飯!”
於成癟癟嘴:“本來就是嘛!”
隻不過,他看於豐神色不怎麼好,起身去端菜了。
於豐目光有些恨鐵不成鋼,滿臉歉意的看著白錦瑟:“錦瑟,不好意思啊,你表哥不長腦子,你彆跟她計較!”
白錦瑟搖了搖頭:“沒事!”
其實,她心裡已經介意了,墨肆年如何,是跟旁人沒關係的,於成這話,好像她嫁給誰,跟於家窮富緊密相關一般,讓白錦瑟心裡很不舒服。
隻不過,白錦瑟知道於豐不是那種人,當時知道她被威脅結婚的事情,愧疚了好一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