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琳琳憤憤不平:“她怎麼這麼惡毒呢!其實,不瞞你說,我現在所有的遭遇,都是因為白錦瑟,就連……”
白琳琳說著,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褲子:“就連我截肢的事情,也跟白錦瑟脫不開關係,我沒想到,她現在越老越心狠手辣了,我更沒想到,連你也不是她的對手!”
宋瑾眸子閃了閃:“其實,不是說我不是她的對手,準確的來說,我不是墨肆年的對手,她太能利用墨肆年的勢力了,你懂嗎?”
白琳琳一臉同病相憐的表情:“我當然懂了,我們白家現在沒落成這個樣子,都是拜她所賜,可她有什麼本事啊,還不是仗著墨肆年!”
宋瑾聽到這話,便知道,時機差不多了,白琳琳已經在憎惡白錦瑟這件事上,跟她同病相憐,達成共鳴了。
她突然開口道:“對了,白錦瑟為什麼跟你們家關係這麼糟啊?難不成就因為,你媽媽是繼室?”
白琳琳聽到這話,表情變了變,她並不喜歡彆人說母親路雲荷是繼室,儘管這是不爭的事實。
她眸子沉了沉,開口道:“不光因為這個,她恨我們家所有人!”
宋瑾眸子閃了閃:“你們不是一家人嗎?為什麼恨你們啊,我看她跟她舅舅一家人關係挺好的啊,我前幾天,還見她跟墨肆年和於家人在臨海飯店吃飯了呢!”
白琳琳聽到這話,神色有些陰沉,攥著筷子的手都有些泛白了。
她說:“白錦瑟本來就是個白眼狼,於成是她的媽媽的親哥哥,於家是她的軟肋,她自然是跟於家關係好了!”
宋瑾感覺,自己似乎已經快要探聽到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