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點了酒,酒過三巡,眾人都熱絡起來。
唱歌的,玩牌的,說話也變得百無禁忌。
“白錦瑟,你在恒瑞珠寶工作怎麼樣啊?”有同學問。
白錦瑟看了對方一眼:“還行!”
對方笑了起來:“還行算什麼啊,你也彆在同學麵前打腫臉裝胖子,如果混的不行,可以去藍煙對象的公司啊,藍煙說,她對象在銘城的公司,正招人呢,也是做珠寶的,你去了之後,給你的待遇,肯定會比在恒瑞珠寶好一點!”
白錦瑟挑眉:“哦,你怎麼知道待遇會比在恒瑞好,你是知道我在恒瑞的待遇,還是公司是你開的,你可以無條件給我提待遇啊!”
白錦瑟的話一出口,對方的臉頓時一片漲紅,惱羞成怒的說:“白錦瑟,好歹同學一場,你不去就不去嘛,何必這麼懟人!”
白錦瑟麵無表情:“是啊,好歹同學一場,說話的時候長長腦子,彆長了腦子能看不能用!”
對方氣的就要摔酒瓶,被藍煙及時製止了:“哎呀,老張,你彆跟錦瑟計較了,錦瑟在大學的時候,就是這個性子,大家同學聚會,你彆鬨得太難看!”
老張冷哼了一聲:“是我鬨的太難看,還是她鬨得太難看,也不知道怎麼進恒瑞的,給點臉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!”
白錦瑟眸子冷了下來:“張謀,注意你的言辭!”
安辰許諾張謀進公司就當設計部總監,張謀根本不把白錦瑟放在眼裡:“我就不注意言辭了,怎麼地吧,白錦瑟,你能把我怎麼樣?你以為你是誰啊,給臉不要臉!”
包廂的氣氛,瞬間變得尷尬起來。
張謀的話剛說完,包廂門就被推開了。
安辰不悅:“送東西不知道敲門嗎?”
墨肆年不緊不慢的從門口走進來:“我還從來不知道,在自己地盤上,來找自己老婆,需要敲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