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赤紅著眼看著墨肆年:“我也不想刺激她的,可是,她都快魔怔了,一直在看重症監護室裡的林深,我沒辦法,我就算是害怕難過,也隻想把她喚醒!”
墨肆年臉色難看:“所以,你就雪上加霜,在她最難過的時候,把所有的事情捅出來了?景向東,你還有沒有腦子,你這樣做,隻會跟林夕關係變得更糟!”
景向東神色絕望的厲害,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裡,滿是痛苦:“我知道,可是,我還是不想瞞著她!”
墨肆年簡直無語了:“你說你平時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腦子那麼活絡,現在是讓棉花塞住了嗎?”
景向東靠在牆上,直接順著牆坐下去,痛苦的捂著腦袋:“肆年,你彆說了,我很難受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瞬間就心軟了。
這種對於兄弟的心軟,和對白錦瑟的,卻是不同的。
心疼白錦瑟,他隻想緊緊地抱著她,加倍的對她好。
心疼景向東,無奈又替他難過,又覺得生氣。
他伸手拍了拍景向東的肩膀:“你最近還是彆來醫院了,這邊的情況,我會隨時告訴你的!還有,不要再刺激林夕了,你現在越是刺激她,隻能讓她越恨你!”
景向東聲音沙啞苦澀的厲害:“我知道,林深是因為我,才變成這個樣子的!”
剛才林夕也說過同樣的話,可是,卻和景向東說這話的感覺,不儘相同。
林夕生氣憤怒,景向東愧疚又無助。
墨肆年也沒說話,默默地站在旁邊,陪著他。
景向東坐了半個小時左右,突然蹭的一下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