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突然問了一句:“錦瑟,你有沒有想過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?”
白錦瑟愣了愣,失笑:“我沒那個必要!”
白錦瑟抿唇看向車窗外,神情不著痕跡的冷淡起來:“他們把我扔在大雪天裡,怕就是不想要我,我還回去找他們做什麼?看他們是如何嫌棄我的嗎?沒必要的,我這輩子,隻需要母愛就夠了,我媽媽雖然去世了,可是她給了我足夠的愛,這就夠了!”
白錦瑟的話,聽起來分外冷靜,可是,墨肆年卻清楚的感覺到,提起這個話題後,白錦瑟好像用一層冷霜將自己包裹起來,不允許彆人探到內裡一絲一毫的訊息。
墨肆年心疼的不行,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。
回到北苑一號,白錦瑟似乎還沒緩過來。
墨肆年親自下廚做飯,做了白錦瑟愛吃的幾道菜。
吃飯的時候,白錦瑟似乎才回過神來:“你今天怎麼想起做飯了?”
墨肆年每天上班要處理的事情太多,恒瑞在很多地方,已經有了子公司,墨肆年的目標在於,把恒瑞珠寶做大做好,成為全國甚至全世界的行業龍頭。
平時回到家裡,他吃完飯還要繼續工作,除了特殊的日子,他基本很少親自下廚的。
墨肆年聽到她的話,勾了勾唇,聲音帶了幾分曖昧:“我做飯,你吃飯,我吃你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,耳尖都紅彤彤的。
她嬌嗔的瞪了一眼墨肆年:“好好吃飯,彆胡說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