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一把將白錦瑟打橫抱起,快速的上樓。
想到白錦瑟今天的模樣,心裡又是一陣火熱。
上了樓,他再次把白錦瑟抵在臥室門上,親了起來。
白錦瑟哭笑不得,他的吻移動到白錦瑟的耳邊,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尖。
白錦瑟隻覺得全身發麻,忍不住抖了抖。
墨肆年低聲道:“寶寶!”
白錦瑟紅著臉不出聲,墨肆年繼續:“老婆!”
白錦瑟滿臉羞紅的伸手推他,墨肆年聲音低沉沙啞:“錦兒!”
……
墨肆年和白錦瑟根本不知道,此刻,宋家,宋瑾臥室。
宋瑾帶著耳機,清晰的聽到了墨肆年喊白錦瑟的那一句,錦兒!
宋瑾氣的差點把耳機摔掉,這句錦兒,本應該是瑾兒,是喊她的才對!
是白錦瑟奪走了她的一切,她會努力奪回來的!
想到這裡,宋瑾自我折磨一般的帶著耳機,繼續聽耳機裡那兩個人親親我我的聲音。
沒錯,宋瑾能監聽到此刻白錦瑟和墨肆年所發生的的一切聲音。
因為今天晚宴上,墨肆年被潑酒,根本不是巧合。
那個潑酒的侍應生,是宋瑾安排的,她故意讓人給墨肆年潑酒,然後收走他的衣服,拆開墨肆年的表殼,在裡麵安裝了微型監聽器。
隻要能聽到一點有用的東西,那對她來說,拆開白錦瑟和墨肆年,又前進了一大步!
那倆人翻雲覆雨許久,宋瑾才忍著憤怒,聽到他們倆人談話。
“寶寶,我怎麼不知道,你會說法語啊?”男人的聲音性感低沉,帶著事後的沙啞。
“還是彆說了,我怕你又吃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