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邊另一個男人捂著額頭上的血,被保安往外轟,壓低聲音:“你他麼彆說話了,那人是墨肆年!”
還在哽咽著罵人的男人,瞬間渾身一僵,這下,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在發涼。
……
景向東拉著墨肆年去了包廂。
墨肆年靠在沙發上,閉著眼睛,渾身頹廢的氣息。
景向東看他手被玻璃渣弄破了,拿了酒精棉簽給他消毒。
他一邊處理傷口,一邊說:“我今天看到網上說,你們分手了,你怎麼一直沒吭聲啊?”
墨肆年這才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:“我怎麼吭聲?”
景向東挑眉:“當然是亮出結婚證啊,告訴那些傻X,分個毛線的手啊,你們是夫妻,隻要沒離婚,那就永遠都是一體的,而且,你不發聲明,白錦瑟肯定以為,你聽你媽的話,默認這件事了,她估計本來想原諒你,一看到你沒反應,立馬不想原諒了!”
墨肆年的眼睛亮了一瞬:“真的嗎?”
景向東有些心虛:“應該是真的!我覺得可以一試!”
墨肆年:“……”
他也真是病急亂投醫,景向東自己追林夕,追的傷痕累累,還沒把人追到手,他的辦法能信麼!
墨肆年雖然沒說話,可是,景向東多了解他啊,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了。
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:“我跟林夕,那跟你和白錦瑟情況不一樣,你們家那位多強勢啊,就得哄著寵著,不停地表忠心,不像我,跟林夕表再多的忠心,她也不一定信我!這人呐,看彆人的事情,總是看的比自己的事情要清楚,我以前給你出的辦法,也有管用的時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