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看了一眼譚逸飛:“我沒跑,我隻是在走路!”
譚逸飛黑著臉:“那你為什麼見了我,扭頭就走啊!”
白錦瑟挑眉:“我又跟你不熟,為什麼見了你不能走!”
譚逸飛:“……”
這話他沒法接!
這時,譚行之笑著說:“我們家逸飛沒惡意,你彆生氣!我們在島上也沒熟人,這兩天見了你幾次,遇上了,就想跟你隨便聊幾句,沒有彆的意思!”
白錦瑟看了一眼譚行之,半信半疑:“我跟你……見過幾次?我怎麼不知道!”
譚行之笑了笑:“那是因為,你跟你男朋友在一起,就看不見彆人啊!他那天晚上跟你求婚的時候,我們就在不遠處呢!”
白錦瑟一囧,也沒跟譚行之解釋墨肆年的身份。
她點了點頭:“這樣啊!”
譚行之看她有些拘束,開口道:“我叫譚行之,是譚逸飛的父親,我跟逸飛剛吃完飯,打算沿著鵝卵石小路散散步,你也一樣吧,一起走走!”
白錦瑟抿了抿唇,點了點頭。
她現在身上有報警器和定位器,隻要她發現不對勁兒,按了報警器,墨肆年會第一時間趕過來。
譚行之這才走近了一點,聞到白錦瑟身上淡淡的清香味。
他的瞳孔微微一縮,沒錯!的確是那種草藥。
他給了譚逸飛一個眼神,譚逸飛立馬走到最後麵,對著白錦瑟的頭發打量。
譚行之跟白錦瑟一邊走路,一邊聊天:“你們家是哪裡的?”
白錦瑟警惕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
譚行之有些無辜的笑了笑: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你長得挺像我一個朋友,所以有些好奇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