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心識趣的轉身出門。
墨肆年伸手,將白錦瑟攬在懷裡:“心情不好?”
白錦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反而說:“你不應該待在家裡的!”
墨肆年挑眉:“那你覺得,我應該待在哪裡?”
白錦瑟將臉埋在他的胸口:“你積壓了那麼多工作,你應該去上班的,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,一舉一動都在讓你受累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無奈的歎息:“你啊,就是心思太重了,我從來不覺得,你是我的負擔,如果換做以往的話,你去哪裡,我讓保鏢跟著就放心了,更何況,我老婆那麼厲害,也有自保的能力,可是……今天你去見你舅舅,我不僅擔心你會遇到危險,而且,我也擔心你心情不好!畢竟,你舅媽是個瘋子,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,至於你舅舅……我知道你會愧疚,所以,我才更擔心你啊,傻瓜!”
墨肆年說著,溫柔的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。
白錦瑟眼眶瞬間就濕了,她吸了吸鼻子,將頭抬起來:“我最近怎麼這麼敏感啊,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,我最討厭這樣矯情了!”
她說著,忍不住扭過頭去揉了揉眼睛,悶聲道:“都怪你,都是你慣的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忍不住輕笑著將人抱過來:“你說的對,都是我的錯,都怪我,把你慣成這樣了,可是……誰讓我心甘情願呢!”
白錦瑟紅著眼睛,難為情的把臉埋在墨肆年胸口,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。
好半天,她才開口道:“墨肆年,我舅舅……我舅舅知道這是你設的局了!”
墨肆年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:“他親口說的?”
白錦瑟緩緩搖頭:“不是的,他說於成拿了那筆錢之後,就變得他不認識了,他應該知道你那筆錢的用意,就是激發於成骨子裡的那種想要一步登天的貪念,而這世上一步登天的事情,往往都是犯法的,我舅舅應該也知道,你推波助瀾了!”
白錦瑟說著,心裡難受到了極點!
於雅死了,她可以說,隻剩下於豐一個對她好的親人,可是,現在卻變成了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