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您做什麼,都是理所當然,所以呢,今天打電話過來,是來興師問罪的,覺得我欺負了程媛媛,想讓我給她負荊請罪嗎?”
陳玉清:“子言,媽媽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了,媽媽心裡自然是向著你,你能不能不要再跟媽媽針鋒相對了,我隻是不喜歡齊默默而已!”
雲子言沉默了片刻,一字一句道:“可我隻是喜歡她!”
“子言!”陳玉清聲音又氣又壓抑。
雲子言抿唇:“您還有什麼事情嗎?沒事我去忙了!”
陳玉清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平靜下來,她死死地捏著手機:“好,媽媽不說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,那你能告訴我,你的新住處在哪裡嗎?”
聽到這話,雲子言的瞳孔微微一縮:“如果您和我爸想我了,我會回家來看您的!”
陳玉清的聲音,好像瞬間帶上了哭意:“怎麼?子言,你就這麼防備著媽媽嗎?現在連你的新住處都不願意告訴我了?”
雲子言緊繃著臉,雖然事實的確是這樣,可是,聽到母親這樣難過,他到底還是猶豫了。
結果,沒等他徹底心軟,就聽到陳玉清說:“媽媽如果想知道你住在哪裡的話,隨便找個私家偵探也能查出來,可是子言,媽媽是不希望跟你走到這一步的,你難道不明白媽媽的良苦用心嗎?”
雲子言的聲音一下子冷下來,他倒是忘了,母親的“手段”了,她想知道什麼,查不出來了,自己就不該突然心軟。
雲子言胸口劇烈起伏:“那您自己去查吧!”
雲子言說罷,直接掛了電話。
……
兩天後,白錦瑟接到齊默默和雲子言的邀請,去給雲子言新住處暖房。
早上吃完飯,白錦瑟從墨肆年的藏酒中,選了一瓶上好的紅酒,帶著墨肆年前往雲子言的住處。
墨肆年和白錦瑟過去的時候,林夕和景向東還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