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逸飛懵逼的搖頭:“我當時不在場,我過去的時候,棉花已經呼吸不上來,快昏迷了!”
白錦瑟氣的手攥在一起:“你去查查,那家人是什麼來頭,我們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姓的人,但是,我也不允許彆人隨便欺負我的孩子,如果不是那個小孩的話,棉花今天怎麼可能突然發病!”
白錦瑟一想到那個小孩,就覺得對方的行為太可憎了。
但是,更可憎的怕是那家大人,能把孩子教育成這樣,那家大人又能是什麼好人!
譚逸飛看白錦瑟氣的不輕,趕緊道:“我現在就托關係去查,百花林的監控和今天去百花林的遊客,我都查查,肯定能查出對方身份的!”
白錦瑟嗯了一聲,沒有再說話。
……
當天晚上,秦思弦就出院了。
白錦瑟帶著他回到新住處的時候,安妮過來,把今天下午招聘到的人,簡曆給了白錦瑟一份。
每一份簡曆上,都寫了安妮對此人的第一印象,以及簡曆上那些是真的,那些是誇張的等等。
白錦瑟把簡曆扔在書房的辦公桌上,跟安妮聊了聊工作室近期的發展計劃,打算等晚上再看這些人的簡曆。
兩個人聊的差不多了,安妮說:“對了,錦瑟,今天下午,我接到一份邀請,是邀請我們工作室的總負責人,去世紀珠寶大賽當評委的,你有時間嗎?”
白錦瑟愣了愣,她喃喃自語:“世紀珠寶大賽,怎麼聽著有點熟悉……”
白錦瑟選擇性失憶,忘了跟秦無端相關的人,更忘了跟墨肆年所有的事情,她自己參加過世紀珠寶大賽的事情,早就忘得一乾二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