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不用陪我,你喝了林夕會生氣,不要惹她不高興!”
墨肆年拿煙的手搭在膝蓋上,另一隻手扯了扯領帶,解開一顆襯衣扣子,他閉著眼睛,仿佛想要掩藏所有的情緒。
景向東看的很不是滋味,墨肆年這樣……分明是難受的。
他神情複雜的開口:“肆年,你不用想太多的,夕夕如果知道我跟你喝酒,他不會怪我的!”
雖然林夕不讓他喝酒,但是,如果林夕知道,墨肆年心情不好,他出來陪了兩杯酒,林夕或許會不高興,但是,她卻不會說什麼。
如果是彆人的話,隻要讓林夕聞到一點酒味,他就得遭殃。
墨肆年聽到景向東的話,眼睛裡的神色,複雜的景向東看不懂。
他說:“能不惹她不高興,就儘量彆惹她不高興,不要像我一樣,連這個機會都沒有!”
墨肆年的聲音,帶著濃濃的落寞,聽得景向東心酸不已。
墨肆年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,想到白錦瑟說,你是誰啊,你能彆纏著我的話,心裡像是有人在拿刀攪一樣。
他默默的問自己,所以,你到底是在騙我呢?還是真的失憶了?為什麼我會覺得,你隻是不想見我呢……
雖然墨肆年讓景向東走,可是,景向東也沒離開,他到底是不放心墨肆年。
這時,墨肆年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墨肆年接通電話。
趙炎在電話裡說:“墨總,我查到,六年前,白小姐去了Z國,兩年後,她進入了思弦珠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