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車停在路邊,他開著左手邊的車窗,指尖夾著一根煙,手搭在車窗邊上,沉默的看著對麵的一棟公寓樓。
這時,一輛車在他後麵的車位上停下來,白錦瑟從駕駛座上下來,副駕駛上跑下來一個小男孩,白錦瑟笑著牽著小男孩的手,向著公寓走去。
看到小男孩長相的那一刻,墨肆年瞬間睜大了眼睛。
小男孩,哮喘……百花林的記憶,瞬間複蘇。
墨肆年怎麼都沒想到,他前幾天救的小男孩,居然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,他這一刻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,怪不得他對那個孩子的感覺,那麼特彆,原來真的是有血緣,冥冥之中自有牽引。
墨肆年從未有一刻感覺心情這麼奇妙過,震驚又激動,他想現在下車,去抱一抱那個孩子。
墨肆年這麼想了,便這麼做了。
白錦瑟拉著秦思弦往樓道裡走,結果這時,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。
那個聲音莫名的熟悉,白錦瑟猛地轉身,就看見墨肆年站在車邊,平靜的看著她和秦思弦。
白錦瑟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,她下意識的將秦思弦護住。
她直覺那個男人是危險的,她得保護秦思弦。
隻不過,墨肆年在看到她的舉動之後,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,他抬腳,向著白錦瑟走過去。
白錦瑟瞬間頭皮發麻,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,她如臨大敵的看著墨肆年:“你……你想乾什麼?”
墨肆年定定的看著白錦瑟:“白錦瑟,你失憶是裝的,對嗎?”
白錦瑟皺眉:“你有病就去醫院,我有必要裝失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