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當年認識墨肆年,到底是個什麼情況,現在看到墨肆年,為什麼會是這種感覺,說害怕,不儘然,說慌亂,有,但不完全,甚至還有些忐忑,說不明,道不清。
一路上,她都緊緊地攥著兩隻手,放在身前,明顯有些緊張。
墨肆年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,似乎很平靜,隻不過偶爾側目裡看一眼白錦瑟。
車子快到西廂月的時候,白錦瑟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,上車後,她就問墨肆年要去哪裡,墨肆年直接用車載地圖導航,好讓她看的明白。
墨肆年察覺到她的反應,攥著方向盤的手動了動。
這時,他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他說:“沒連車載藍牙,幫我接一下!”
白錦瑟從中控台上拿過墨肆年的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:“是一個叫餘浩天的打的,接嗎?”
墨肆年眸子微微閃爍:“接!”
白錦瑟接通電話:“要開免提還是?”
“幫我拿到耳邊來!”墨肆年說的極為自然。
白錦瑟表情變了變,最終,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,拿著手機,傾斜著身體,把手機湊到墨肆年耳邊。
其實,墨肆年之前明明一隻手捏方向盤的,白錦瑟覺得,他完全可以接電話。
可是,手機一響,他就兩隻手握方向盤了。
白錦瑟也能明白,有些機密的話,不是她聽的,墨肆年不讓她開免提,完全理解。
可是,就讓自己這樣拿著手機,湊到他耳邊讓他打電話,他難道不覺得,有點過於親昵了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