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說:“不用謝我,我隻是不想讓她以後知道這些事情後,怪我太自私!”
……
掛了電話,白錦瑟有點納悶,墨肆年剛才跟林夕說的那話,是什麼意思呢!
車子駛入西廂月的停車位,墨肆年看了她一眼:“想什麼呢?”
白錦瑟連忙看他:“沒什麼!哦,對了,你跟林夕……怎麼認識的?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神色很是複雜。
白錦瑟忍不住揉了揉耳朵,有些無措:“這話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”
墨肆年閉了閉眼:“沒問題,景向東是我的朋友,林夕是他的妻子!”
白錦瑟恍然大悟:“原來如此!”
她就說,林夕怎麼一副跟墨肆年很熟的口吻。
她正這樣想著,突然看見墨肆年欺身過來,白錦瑟瞬間緊張起來,下意識的雙手抵住墨肆年的胸口,語氣緊繃:“墨總,你要乾嘛?”墨肆年定定的看著白錦瑟,神色晦暗:“你說我要乾嗎?”
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,近的白錦瑟近乎能聽到墨肆年清晰的心跳聲,她咬著唇,聲音微顫:“墨總,你彆忘了,你是有家室的人,你彆亂來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突然嗤笑了一聲。
白錦瑟還沒反應過來,就看見墨肆年伸手,按了一下她的安全帶:“亂來什麼?你覺得我剛才想乾嗎?”
白錦瑟一張臉漲的通紅。
墨肆年老神在在的開口:“還不想下車,你剛才不解安全帶,我還以為你不會呢!”
白錦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