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紅酒麼,隻是單純助興。
安妮嗤笑:“我胡說八道,我好歹也認識你六年了,你放個屁,我都知道是香是臭!”
譚逸飛被這話憋得臉色漲紅:“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,這種話都能說出口!”
安妮挑眉:“我是不是女人,你試不試就知道了!”
譚逸飛卒!這種女流罔,他壓根不是對手。
他冷哼了一聲,不搭理安妮,直接向著白錦瑟家門口走去。
安妮跟了上去。
譚逸飛雖然覺得安妮礙眼的厲害,但是,他也知道,他不能阻止安妮去白錦瑟家蹭飯,隻不過,在也無妨,就當是見證他跟白錦瑟告白了,他也不介意。
隻不過,他敲了門,等他看到來開門的人時,臉色頓時有些僵硬:“墨……墨肆年!”
譚逸飛臉上的神情僵硬又難看: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墨肆年淡淡的掃了他一眼:“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?”
譚逸飛的俊臉莫名有些扭曲,他壓低聲音:“我之前警告過你的,不要刺激她,你還一直出現在他麵前,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?”
墨肆年聲音低沉,保證不會被白錦瑟聽到:“但是現實你也看到了,她並沒有被我刺激到,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她麵前呢?”
譚逸飛臉色鐵青,死死地瞪著墨肆年,好像要活活把他吞了一樣。
安妮有些吃驚:“什麼刺激不刺激的啊,你們倆神神秘秘的,說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!”
“你閉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