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臉上的擔憂卻不見半分：“你剛才到底怎麼了？”
白錦瑟靠在副駕駛上，閉著眼睛，眉頭微蹙：“好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，腦袋有些不舒服！”
聽到這話，墨肆年突然猛地刹車，白錦瑟係著安全帶，身體都跟著車子晃了一下。
她睜開眼睛看向墨肆年，神情不解：“墨總？”
墨肆年深吸了一口氣，聲音有些緊繃壓抑：“那你想起什麼了？”
白錦瑟抿唇：“也沒什麼，就是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麵，好像以前也在副駕駛上這麼撿過東西，不知道為什麼，一個撿東西的畫麵，印象會這麼深刻！”
白錦瑟似乎自己也有些納悶，可是，墨肆年卻猜到了，她想起來的畫麵，應該是當初季柔把口紅掉在自己副駕駛下麵，被她撿到的事情。
之所以印象深刻，是因為她當時吃醋了。
否則，簡單的一個撿東西畫麵，不可能讓她在腦海裡記那麼久的。
墨肆年的神情有些複雜：“那你還想起彆的事情了嗎？”
白錦瑟也沒注意墨肆年的神色變化，她想了想，像是在緩和氣氛：“彆的也沒有了，隻不過，我剛才撿起東西，抬頭的一瞬間，竟然感覺自己好像這樣看過墨總無數遍了一般，我以前跟墨總很熟嗎？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，握著方向盤的手，瞬間用力。
他沉默了一秒，開口道：“很熟！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，也沒有在意，隻是笑了笑：“我想著應該也很熟，我聽安妮調查我過去的事情，我以前好像在恒瑞工作過，這麼說來，我以前是墨總的下屬，自然很熟悉了！”
墨肆年“嗯”了一聲，沒有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