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沉吟了一聲,突然話鋒一轉:“我能理解你的做法,隻不過……你為什麼要特意跟我解釋這個呢?”
白錦瑟的臉微微發燙:“你……你是棉花的親生父親,我覺得……我應該告訴你。”
墨肆年笑了笑:“寶寶,我很相信你,一直都信……”
白錦瑟耳朵發燙的厲害,她感覺這樣下去,她真的有點受不了:“我……我到民政局這邊了,我還要等齊默默和雲子言呢,我們……待會見麵再說……”
墨肆年的聲音低低的,似乎有些……委屈:“寶寶,你這是不想跟我聊天嗎?”
駕駛座上的趙炎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:他為什麼要被這麼生生虐一路!
白錦瑟感覺呼吸都不穩定了,她趕緊下了車,迎麵吹來的清風,讓她耳朵好歹沒那麼燙了,她有些難為情:“我……我沒有那個意思!”
為什麼墨肆年這麼會撩人呢!感覺幾年沒見,他撩人的功力,更勝當年一籌了!
墨肆年輕笑:“沒有那個意思,就陪我說說話,好不好,我真的很想聽聽你的聲音!”
這樣的話,誰能拒絕!
林夕去停車了,白錦瑟站在民政局門口不遠處,手裡拿著手機,腳不停地踢旁邊的台階:“你……你想聽我說什麼啊?”
“你想說什麼都行!”
“你……你說個話題吧,我這人很無趣,你不說個話題,我都不知道聊什麼!”白錦瑟聲音悶悶地,低著頭,臉蛋還有些微紅。
跟墨肆年說話的時候,她感覺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,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。
墨肆年低聲輕笑:“你什麼時候這麼妄自菲薄了,我從來都不覺得你無趣……在我眼裡,無論你做什麼,都特彆有意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