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伸手,兩個人的手隔著病床間的空隙,牽在一起。
白錦瑟說:“等你好了,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!”
墨肆年笑了,他笑的像個傻傻的大男孩,看的白錦瑟滿心苦澀。
墨肆年說:“我以為……你因為大哥的事情,所以放棄我了,我一開始不願意相信,是你主動離開我的,我一直在找你,可是,我怎麼都找不到你,彆人都跟我說,如果你不是刻意躲著我,我怎麼可能找不到你,後來……我逐漸相信了,因為用這樣的方式,我才能麻痹自己,讓自己不再繼續找你,不再繼續痛苦掙紮!”
白錦瑟聽得心臟都要揪成一團了,她心疼的厲害:“現在呢?”
墨肆年定定的看著白錦瑟:“現在……得知你失去了那些記憶,我……很心疼很心疼……聽到你親口跟我解釋,我覺得,好像過去受的罪,都是值得的!”
白錦瑟閉了閉眼睛,感覺眼睛又酸澀的厲害。
這個男人,為什麼讓人這麼心疼。
她說:“你放心,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,一次……就夠了!”
墨肆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:“嗯,一次就夠了!”
……
景向東和林夕進入病房的時候,就看到墨肆年躺在了病房裡的另一個病床上。
一個病號變成兩個,其實也沒什麼,關鍵是……這兩個病號一臉深情難過的相互凝視,還死死地握著彼此的手。
這畫麵就有點……讓人一言難儘了。
景向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,白錦瑟的手猛地一用力,扯得墨肆年後背都疼,忍不住輕嘶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