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氣溫上升,兩個人正親的投入熱烈,難舍難分。
突然,門鈴響起來。
墨肆年幽深的眸子,瞬間沉了下來。
白錦瑟趕緊將他推開:“彆亂來,有人敲門!”
墨肆年不為所動,他的手指擦過白錦瑟的紅唇,目光深得嚇人:“我都等了好幾年了,讓外麵的人等幾分鐘又如何?”
白錦瑟被他這話一噎,竟然不知道怎麼接。
墨肆年看她呆呆地樣子,微微舒了口氣,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好了,逗你的,去開門的吧,還有,棉花的病,我定會傾儘全力幫他找人治療!”
墨肆年的話,無異於給白錦瑟的內心注入一道溫暖的力量。
她點了點頭,起身去開門。
墨肆年不急不慢的拿起黑襯衣,慢條斯理開始穿。
他剛把一隻胳膊塞進襯衣袖子裡,白錦瑟就開了門。
然後,墨肆年聽見譚逸飛的聲音:“錦瑟,你怎麼這麼久才來開……”
譚逸飛走進門,一眼就看見沙發上,正在穿衣服的墨肆年,嘴裡的“門”字就卡在了喉嚨裡。
墨肆年看到他,眸子也沉了下來。
他淡定的穿好襯衫,隨手扣了一顆扣子,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譚逸飛,繼續扣第二顆。
譚逸飛鐵青著臉,扭頭看向白錦瑟,神情有些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