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聲音低沉:“彆動,乖乖讓我抱會!”
白錦瑟癟癟嘴:“你到底怎麼了啊?今天莫名其妙的,我看你那麼生氣,都沒敢問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心臟微微一軟,他揉了揉白錦瑟的腦袋:“這麼關心我呢?”
白錦瑟忍不住伸手錘了他的胸口一下:“廢話,你那張臉都快嚇死人了!”
墨肆年無奈的歎了口氣,想了想還是打算如實說:“我想去接棉花!”
白錦瑟一愣:“為什麼想起這個?是……你爸媽想棉花了?”
墨肆年搖搖頭:“那個假‘秦無端’ 的事情沒解決前,我不打算讓棉花回秦家老宅!”
“那是因為什麼?”白錦瑟說著,感覺自己雙手握拳,抵在墨肆年胸口怪怪的,仿佛墨肆年在強迫自己一樣。
她抿了抿唇,不著痕跡的放下胳膊,抱住了墨肆年的腰。
墨肆年渾身微微一震,頓時感覺腰裡有點熱,畢竟,這還是白錦瑟恢複記憶後,頭一次如此冷靜的情況下,主動擁抱自己。
墨肆年低頭,鼻尖抵著白錦瑟的鼻尖,低聲道:“你知道我剛才去乾什麼了嗎?”
這麼親密的姿態,讓白錦瑟不由得害羞:“去乾嗎了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,長長的睫毛,刷在了白錦瑟臉上,癢癢的,白錦瑟感覺,自己的心仿佛都跟著癢了起來,隻聽他說:“譚逸飛跟他父親要了一種藥劑,打算給你注射,被我的手下無意發現了,我去問了問他,那玩意是乾什麼用的!”
白錦瑟抱著墨肆年的身體,瞬間僵住了:“你說什麼?”
墨肆年緩緩鬆開她,想讓她冷靜點:“你沒聽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