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,這話許繁星還是沒在沈町然麵前說,她呆呆地看著那個向著這邊走過來的男人,隻覺得心臟跳得特彆快,像是要爆炸了一般。
沈町然皺了皺眉,懶得再搭理她,跟楚修辭一起向前走了一步,笑著跟白錦瑟和墨肆年說話。
許繁星目不轉睛的看著墨肆年,一個人沉寂在自己的臆想中。
墨肆年的目光隨意的掃了一下,看到了許繁星,隨即,他收回目光,繼續跟楚修辭說話。
結果,許繁星的手,一下子抓緊了晚禮服側擺,心裡雀躍歡呼,他看我了,他剛才看我了,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主動上前跟我打招呼,但是……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追隨著我。
墨肆年才不知道有個神經病女人臆想自己,他跟楚修辭說了幾句,就帶著白錦瑟往舞會大廳裡走去。
兩個人走遠了幾步,白錦瑟說:“剛才那個許繁星,好像一直在看你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低聲道:“我感覺她應該腦子不正常,看著我就差流口水了,笑的像個二傻子,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名媛千金呢!”
白錦瑟忍俊不禁:“你也太毒舌了,她估計就是喜歡你的長相,癡迷的多看了你幾眼唄!”
墨肆年嗬嗬一笑:“是麼?那她還是彆癡迷我的長相了,她的目光讓我感覺,我特彆像個燒雞!讓我非常厭惡!”
白錦瑟是真的忍不住笑,扭頭抵在墨肆年的胳膊上,掩飾了一二,聲音帶著憋笑:“你是要笑死我嗎?”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:“我是想讓彆人都看看,你跟我有說有笑,有多親密!”
白錦瑟抬頭,不解的看了他一眼,又聽墨肆年壓著聲音說:“看到那些一直看你的男人,我想把他們眼珠子全挖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