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點點頭:“就是這樣,他應該是想借刀殺人,除掉秦家,沈家在銘城,甚至在國內都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!”
白錦瑟臉色有些難看:“那楚修辭和陸修言,還有點可憐呢!怎麼會有沈家這樣無恥的人,隻不過……我感覺沈町然為人,其實還不錯啊!”
墨肆年捏了捏她的臉蛋,又忍不住親了親她,用被子將她裹的嚴嚴實實:“你啊,就是個笨蛋,知人知麵不知心,沈町然明顯是知道父母害死楚修辭父母的事情,但是,她也沒告訴楚修辭,不是嗎?還有楚修辭兄弟倆,他們這樣對你,不值得同情,雖然被仇人欺騙,認錯仇家很可憐,但是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他們並不值得同情,如果這次秦家真的被他們搞破產,誰來給秦家一個公道?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抿了抿唇:“那他們的確活該,誰讓他們報仇前,不弄清楚真相呢,那麼相信沈家,還不是被人騙了,隻不過……我感覺沈町然不告訴楚修辭真相,是害怕失去他吧!”
墨肆年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誰知道呢,反正都跟我們沒關係,彆想這些事情了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,突然掙紮著要坐起來。
墨肆年摁著被子,笑著問:“你又要乾什麼?”
白錦瑟有些著急:“現在幾點了,我媽給我打電話了嗎?彆讓她擔心!”
墨肆年立馬想到自己之前說的慌,他立馬鬆開被子,摸了摸鼻子:“這個……等會我們倆一起過去,你就說你剛從工作室回來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,下床穿鞋。
穿好鞋,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情況:“我以後……不會再被陸修言控製了吧,說實話,我都不知道,他給我催眠的時候,動了手腳!”
墨肆年歎了口氣:“我還不清楚,等明天,我就找人幫你看看!”
白錦瑟點點頭:“那好吧,我們先去我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