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逸飛從病床上醒來,就一直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,他身邊除了醫生和護士,就是陸修言派去監控他的人。
當然了,還有墨肆年答應了譚行之之後,派去暗處保護譚逸飛的人。
等墨肆年徹底跟楚修辭攤牌的時候,就讓暗處的人把譚逸飛帶走了。
所以,登機前,還是譚逸飛徹底失憶後,第一次看到墨肆年。
他神色茫然,以前看著墨肆年的憤怒和不甘,全然不見。
他問墨肆年:“你是誰啊?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離開?”
墨肆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父親拜托我帶你出國!”
譚逸飛皺眉:“那之前病房裡看著我的那些人,又是什麼人?”
墨肆年看譚逸飛失憶之後,倒是比之前順眼了許多,便回答了他的問題:“是想害你的人,他們用你威脅了你的父親!”
“那你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,為什麼要幫我?”譚逸飛的問題特彆多,就好像剛剛認知這個世界的懵懂小孩一樣。
墨肆年看著他這個樣子,心情略微有些複雜:“合作夥伴,他幫了我的忙,所以我幫你!”
譚逸飛似乎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,他皺了皺眉:“那你呢?你以前認識我嗎?”
墨肆年挑眉看了他一眼:“算是認識!”
對於一個失憶的人,他倒是不屑去騙。
譚逸飛聽到墨肆年跟他以前居然認識,頓時好奇心更旺盛了:“那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,我為什麼失憶啊?”
墨肆年眸子閃過一抹沉色:“真想知道?”
譚逸飛點點頭:“我特彆想知道,我醒來之後,什麼都不記得了,問周圍的醫生護士和看著我的人,他們都不搭理我!”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,心想,他們不搭理你就對了,你還指望他們對你多好。
他說:“雖然我認識你,但是,我加起來也沒見你多少次,談不上了解,倒是對於你失憶的事情,格外清楚!”
譚逸飛頓時激動不已:“我怎麼失憶的?”
提到這件事,墨肆年聲音冷淡:“藥物失憶,你想把這藥給彆人用,被人懲治了!具體的問你父親,彆再問我,我不你爸,沒義務回答你這些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