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握著白錦瑟的手,微微一緊,點了點頭:“應該是,楚修辭的性格,從某方麵來說,跟我其實有些像,這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事情,他是做的出來的,當年,沈葉柏獲取了楚修辭父親的信任,挪用了他們家的救命錢,害的當年的陸家破產,陸家夫妻雙雙死亡,這件事……楚修辭是不可能放下的!”
白錦瑟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難看:“所以……楚修辭就想獲取沈葉柏的信任,娶了他的女兒,然後再讓他的公司破產嗎?可是,沈町然是無辜的啊,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墨肆年默認了白錦瑟的話,至於沈町然的事兒,他也沒辦法做評價,或許是……愛的越深,就恨得越深吧。
他看著白錦瑟有些難過的神情,有些心疼:“你想幫沈町然嗎?”
白錦瑟難過的看著墨肆年:“你想讓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眼睜睜的看著沈町然受傷嗎?”
墨肆年歎了口氣:“如果你說出來的話,沈葉柏不會放過楚修辭和陸修言的,他們倆,必須得死!”
白錦瑟一僵,瞬間明白了墨肆年的意思。
沈家和陸家是死仇,隻能你死我活,沈葉柏做錯了事情,現在想粉飾.太平了,可是……陸家兄弟並不願意。
墨肆年看白錦瑟難過的厲害,伸手抱住她,有些心疼:“我知道你擔心沈町然,可是……沈葉柏做錯了事情,就要受到懲罰,不是嗎?而且,這麼多的事情,你也管不過來,我們隻是外人,更何況,我覺得……楚修辭應該不會對付沈町然!”
白錦瑟抬頭看墨肆年:“可是,他這樣做,會讓沈町然生不如死的絕望!”
墨肆年沒有反駁她的話,但是卻說:“我想,當年楚修辭和陸修言,都經曆過這樣的生不如此,看著父母雙雙在自己麵前死亡!”
聽到墨肆年這話,白錦瑟沒辦法再為沈町然求情。
她隻是心疼沈町然,覺得沈町然是個不錯的女孩子,可是,墨肆年說的也對,這是沈陸兩家的仇恨,她管不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