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紅著臉,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喊墨肆年的名字:“墨,肆,年!”
這廝是屬狗的嗎?把她脖子啃成這樣,她還答應了齊默默她們,今天陪她們去婚紗店試婚紗和伴娘服的!
她到時候怎麼見人嘛!
墨肆年再次上來的時候,就看見白錦瑟拿著遮瑕,用一副殺人的目光,一點一點在脖子上摁,墨肆年低笑出聲,明知故問:“怎麼大清早的,火氣這麼大?”
白錦瑟黑著臉扭頭看了他一眼:“你說呢?”
墨肆年就像是看不見她脖子上的痕跡:“我說……我不知道啊,我今天早上也沒得罪你啊?”
白錦瑟氣的吐血:“你昨晚得罪我了?”
墨肆年眸子微微一閃,眸光深得要命:“是嗎?那樣就算是得罪你了嗎?那我寧願多得罪你幾回!”
白錦瑟頓時紅著臉惱羞成怒,拿著粉餅往墨肆年身上抹。
墨肆年倒是沒想到白錦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麵,他笑著往後躲,白錦瑟一直追到臥室,直接撲過去,把人壓在了床尾的沙發上,氣呼呼的瞪他:“是讓你把我脖子啃成這樣的,我今天還要出門呢!”
墨肆年心虛的摸了摸鼻子:“昨晚真的是情不自禁,我以後……儘量注意!”
白錦瑟氣的輕哼了兩聲,拿著粉餅就往墨肆年臉上抹:“都怪你都怪你!”
墨肆年索性不避不讓,縱容的看著她發飆。
等到兩個人下樓的時候,白錦瑟換了一身白裙,脖子裡遮著一個紅色的紗巾,襯的她一張小臉越發精致白皙。
本來,她今天是打算穿一身運動裝的,卻沒想到某人昨晚沒留手,害的她隻能穿裙子,搭配一個紗巾,不然,盯著一脖子紅痕,她是真沒臉出去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