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皺眉:“她因為這個針對你?”
白錦瑟微微搖頭,繼續將後麵幾次見麵,以及在去陪齊默默試婚紗的時候,在衛生間裡,許繁星挑釁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她抿唇道:“當時,雲嫣恰好來了,正好說了我跟墨肆年已經結婚的事兒了,隻不過,後麵沈町然和楚修辭訂婚,我跟墨肆年過去參加訂婚宴,在沈家再見的時候,我看許繁星似乎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!”
齊默默有些憤憤不平:“所以……她一個勁的覬覦你老公,現在還跑到你老公公司去勾人了,你還能坐得住?”
白錦瑟:“……”
怎麼被齊默默這麼一說,仿佛好嚴重。
林夕也說:“錦瑟,今天你在公司遇到她,這的確不算什麼大事兒,可是……她之前明明癡迷墨肆年,墨肆年卻還把她放進公司,這是放任她意圖不軌嗎?我相信,是個正常人,都會這麼想,你也彆覺得自己小題大做,我個人覺得,你還是問問墨肆年比較好,我認識的墨肆年,不是那種人,所以……我建議你,無論有什麼事情,跟墨總說開,說不定,他這麼做,跟公司的一些事情有關係呢?”
白錦瑟聽林夕這麼說,仿佛瞬間豁然開朗了一般。
她眸子閃了閃,點點頭:“你說的對,等明天見了,我親自問他!”
齊默默慫恿她:“現在就問啊,你慫什麼,還有我跟林夕給你打氣呢!要是姓墨的真敢背著你做壞事,就算是……就算是我跟他公司合作非常深,我也不怕得罪他,非得幫你收拾他不可!“
白錦瑟忍不住笑了笑:“你彆激動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我也知道你跟林夕是關心我,隻不過……我非常確定,墨肆年不是那種容易變心的人,他要真是那種人,就不會等我六年了,我隻是覺得,有些話,還是見麵後,當麵聊比較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