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呼吸一緊,聲音低沉:“彆撩我,我要去洗澡了,你要是再亂來,我又得洗冷水澡!”
墨肆年說完,輕輕地鬆開白錦瑟,轉身去浴室了,白錦瑟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。
……
同一時間,銘城醫科大附中醫院,住院部樓下某個昏暗的角落。
李成誌的妻子站在角落裡,看著走過來的女人,清了清嗓子:“我在這兒!”
那個人影走了過來,等她走近了,李成誌的妻子才鬆了口氣。
她這段時間,接連經曆兒子出事,丈夫躺在醫院裡,那張尖酸刻薄的臉,似乎變得更瘦,更讓人覺得刻薄了。
她看著走過來的女人,沉聲道:“我丈夫幫你辦事情,現在他躺在醫院裡了,住院費怎麼辦?”
那女人嗤笑了一聲,說:“你丈夫還不是為了給你兒子報仇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李成誌妻子聲音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: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找人調換了白錦瑟的車牌,還在白錦瑟她媽那邊安排了人,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弄得,但是,隻要.我去找墨肆年把這些事情說清楚,想必,他是不會放過你的吧!”
那女人的身影,似乎瞬間僵了僵:“你敢!”
李成誌妻子的聲音似哭非哭:“我有什麼不敢的,現在兒子也沒了,丈夫跟快死了差不多,我也豁出去了!”
那女人沉默了片刻,才說:“我想,你之所以來找我,而是沒有直接去找墨肆年,就是因為你心裡清楚,就算是你主動提供了消息,墨肆年也不過放過想要撞死白錦瑟的李成誌吧!”